,84年才恢复高考,研究生招生的数量更少,教授们都排不过来,许正平更是不够资格。
全套的氨基酸分析仪以现时的标准来说是很高级了,但距离全自动还差着不少,用起来光是旋钮就是几十个,乍看如操作飞机一般,许正平也是刚开始学用,不敢保证学生能用好,只能自己在旁监督。
苏先凯自然而然的走过去看了起来。
杨锐继续与落在后面的顾莲闲聊。
略微熟悉一些以后,顾莲的话也多了起来,一会儿,略微认真地问:“你真能给我调工作?”
“能调。”杨锐点头。
“这可是跨省调动工作,还是往首都调。”
“我知道。”杨锐在京城的资源也不少了,而他收获的某些人情,或者属于附加产品,或者是不用白不用,某些情况下,人情来往还能增加情谊——土豪专享系统,有钱任性。
顾莲有些相信,又有些怀疑,想了一会,严肃的问:“你想让我们家老苏做什么工作?他就是一个搞生物的,按说也不能太危险吧,是不是?”
说到这里,顾莲的语调都变了。
杨锐哭笑不得:“我们是大学,没有危险工种,就是正常工作。”
“那你为啥还要帮我调动工作。”
“这不是为了让苏先凯同志能安心工作嘛,是我们实验室的福利。”
顾莲更怀疑了:“老苏有这么值钱?”
“确实挺值钱的。”杨锐心想,工程院院士级的幼牛,能不值钱吗,都不用等他做到工程院院士,就是未来十年,都不知道要创造多少台挖掘机的价值。
科研其实是一件很反人性的工作,他既需要一个人对科研抱有浓厚的兴趣,又要求一个人能够忍受枯燥,同时,它还要求深厚的知识储备。
要求其中的两点其实是容易的,但同时具备三点却是异常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