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在杨锐发表大论文于CELL以后,迅速跟进。
然而,诱变基因,确定突变基因,克隆基因等一连串的步骤,确实艰难,中间的关键点成千上万,四个人加上十几条科研狗,忙了小半年的时间,也不能得到最后的结论。
面对数百万美元的经费开支,以及穷追猛赶的竞争对手,即使是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组,也被迫屈从于现实。
当然,他们一开始是不准备全面复制杨锐的研究的,然而,当自己的路走不通的时候,他们也实在缺少其他的选择。
科研从来都是一种容错率很低的工作,它实在是太贵了,不论投资人是国家还是个人,没有人会轻易给失败者第二次机会。
而越是霍普金斯大学这样的研究机构,科研竞争也就越残酷。
他们中的优胜者,可以轻易的得到几百万,几千万,乃至上亿美元的资金。
但是,一旦失败来临,一旦优胜者变成了失败者,经费的削减是不会绅士的变成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的,用一无所有来形容还差不多。
实验室毒药的生活,可比票房毒药的生活难捱的多。
霍普金斯大学的教授们假如有一两年的时间,很可能用不着再利用杨锐的实验方法,然而,他们并没有一两年的时间。
事实上的,大部分的研究者都没有一两年的时间去耽搁。
如果这样考虑的话,在未来可期待的时间段里,似乎可能看到更多的孪生论文。
想到此点的教授们表情各异。
“原信在你这里吗?”校长放下复印件问。
“我暂时借了过来。”蔡教授笑着拿了出来,递给校长。
校长也是留过学的人,又读了一遍,道:“交给外宣部,想办法发表出来。”
蔡教授瞬间醒悟,连忙说“好”,又笑道:“这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