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觉得这个建议好,没事跟着团委做学习雷锋的活动,不如咱们做一个学习杨锐的活动,让团委跟着咱们做。”
班长听的眼前一亮,他是个喜欢政治活动多过学术活动的人,若是能以大一生的身份指挥团委,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成就了。刘安平立刻道:“我同意,杨锐的成功很有典型性,值得全校同学学习。”
“用成功来形容,会不会太重了,再说了,他能和雷锋比吗?”耿健已经乖了很久了,但还是受不了“学习杨锐”这样的活动。
白玲瞥了一眼耿健,问:“能够做出世界级的成就,还不能用成功来形容,应该是你的成功太重了吧。”
耿健嘴一张就想反驳,但他头抬起来了,腰却是弯了下去。他是不敢了。
最近一段时间,但凡他在学校里与人冲突,哪怕是不甚激烈的冲突,苗碎就会以债主的名义找上门来要钱,二十块,十块甚至五块三块都要,耿健借无可借,又担心对方闹事,于是只能给对方洗盘子还债。
基本上,耿健与人冲突一次,根据冲突的规模,他就要洗一到五个晚上的盘子,经过这么几次,耿健被迫安分守己下来。
现如今,他仍然欠着苗碎三百多块还不上,神奇的是,只要他低调做人,苗碎就不会来找他要钱。
稍微有点智商的人,此时都明白里面有猫腻了。然而,耿健自上学以来就不断的得罪人,他也闹不清究竟谁在找自己的麻烦。
以前,在家乡读书的时候,耿健是全校的宝贝,市教育局和县教育局都知道他的名字,就算性格讨厌一点,也没有关系。然而,四九城里,情况显然大不同了。
这时候,白玲的声音一大,耿健便硬气不起来了。
白玲也不在乎耿健舒服不舒服,见他不反对了,立即道:“我可以去联系团委,班长,你去联系学生会,只要有一边同意,我觉得就可以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