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能去两位数也正常,一个都去不了也正常,但不管怎么算,都没有耿健的份。
这就好像高考时候,北京的分数低,但要说北京学生能轻松考北大,那也是做梦,全市几百所学校,连年纪第一班级第一的味道都没有尝过的学生,和TOP级从来没什么关系。
耿健听的不爽,脾气又臭,语气也就相当冲。
杨锐这两天出尽风头,不想显的咄咄逼人,遂道:“我想不想去,能不能去,都没关系,特别是和别人没关系。”
杨锐是想着不咄咄逼人,话说出来,照样不不讨喜。
耿健本来就是炮仗状态,这么一听,更不高兴了,道:“最好是没关系了,就怕有的人顶着学校的名字招摇撞骗,什么北大新生,什么北大学子,说的比唱的好听,到时候把学校利用够了,拍拍屁股去了国外。”
“耿健,没谱的事儿,你捕风捉影的做什么。”班长拉了他一把,又低声道:“上课呢,别惹事。”
“我惹什么事了?是他们先说话的吧。”耿健转身指着杨锐。
“你手取开。”不用杨锐说话,毛启明先炸毛了,他是杨锐的舍友,又不是生物系的,更不会让着耿健。
“我不取怎么样?”耿健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
毛启明“啪”的一把,把耿健的手给打了回去。
这时候,讲台上的老师也看到了,教鞭“啪”的一摔,粉笔头就扔了过来:“不想听课的出去!”
没人敢出去,于是教室里安静了下来。
下课以后,老师离开,毛启明与耿健不约而同的一跃而起,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骂了起来。
两个人都不是肯吃亏的主儿。
最终,还是班里同学将两人给扯开了。
杨锐身为室友和导火索,拉着毛启明迅速离开。
“我怎么就看不惯你们班的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