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人的行李,平均比30年后要多了一倍都不止,使用行李托用的人更少,大多数人都要扛上几十斤的袋子或箱子,使得车厢里不光人多,甚至行李多的让人没有落脚的地方。
有幸买到了坐票的人,抢着上车也是为了给自己的行李找个好位置。本人座位上方的行李架毫无疑问是最好的,又方便又安全,但要是不抢在前100位上车,基本没有机会将行李放上行李架,甚至想要把行李塞在座位下面,也得跑的比大多数人快。
不过,那些没有买到预留车厢的旅客,抢着上车也只是图个心安,或者找个方便落脚的地方蹲着。
在80年代的火车上,能蹲一路已经算是运气好了。至于给钱就能买得到座位的黄牛票,或者只要几小时就到站的高铁动车,还仅止于普通人难以接触的传说级产物,一种在文学作品中进行批判以证明社会主义优越性,一种在科幻作品中进行科普以证明社会主义优越性。
尽管软卧包厢中只有四张床铺,何成还是强迫性的先将行李放好,才轻松下来,转过头来继续前面的话题,问:“老曹,你们村高二的时候就通电了吧,是不舍得用吧。”
曹宝明没好气的道:“两毛八一度电,你舍得用?”
“我们没那么贵。”
80年代的农村电费是比城市电费贵的,就是这样,拉电也得村子里自己出一部分钱,缴不出千儿八百元,供电局就会拖着不拉电,偏远的村子,还得缴更多的钱。
两毛八分钱一度电比三十年后也就少了一点,考虑到相差百倍的收入,这用电成本也就差了百倍。
曹宝明对此是深恶痛绝,掰着手指道:“家里电灯是100瓦的,60瓦的根本不亮,我老爹也丢不起那个人。就是用的时候丢钱呀,一个小时三分钱。家里要是不来串门的,谁都不舍得开灯。从初八开始,大家串门都找白天去了,你不能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