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对了,杨锐找到了没?”巫尘远随口问了一句。
打千儿的老李起来了,笑道:“这事儿我也问了,杨家在京城应该是没什么亲戚,他爷爷可能有几个老战友,我让人在饭店里查人头了,只要是河东省开的介绍信,就特别关注,满北京城,逃不到哪里去。”
“就怕他从北京又走了别的地方。”
“走也走不远,我问过了,这小子可是个懒骨头,好吃懒做的很,在学校里,每天都要吃肉……”老李抖了一下手里的卧铺票,道:“您想想,他要是乖乖的买张卧铺票,咱们能知道他去了北*京?要离开,我估摸着,他也得找人买卧铺票,再说了,这么小的孩子,到了京城,还不得把眼儿看花,他又有钱,不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哪舍得去别的地方。”
“就怕咱们回了京城,他又回来了。”海处长的声音悠长的传入院内。
巫尘远眉头一皱:“老海,到房间里说话。”
海处长微微颔首,留下一地胡思乱想的工作人员。
“我考虑着杨家是地头蛇,就让省厅的同事,帮我跟了跟最近的电报,这是昨天发出去的。”海处长进了巫尘远的房间,将门关上,就直接说了情况。
巫尘远停下了倒水的动作,先将摘抄的电报拿了过来,只见上面简单之极的写着“代表团回转”五个字。
“能证明是发给杨锐的吗?”
“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海处长又给了他一张摘抄的电报。
这张的字多了点:问好,准备回程。锐。
海处长点了一下最后,道:“毕竟是年轻人,不谨慎,一下子就被锁定了。
“发电报和接电报的都是谁?”
“一个叫史贵的,我查过了,他是给西堡中学卖试卷的,与杨锐认识,家里开了一个小饭店,在西堡镇上。”
“这个人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