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又怎么知道自己的成本比对方低,同时保证能卖掉印出来的卷子?读者凭什么买你的卷子,不买新华书店的卷子?”杨锐的逼问一声接着一声。
王万斌被问的汗都下来了,说:“慢慢卖,总能卖掉的。”
“以锐学组的名义?”
“对。”
“亏了呢?”
“怎么……怎么会亏呢?”
“做生意就是有盈有亏,国企还有揭不开锅的时候呢,何况我们。”杨锐失望的道:“这样下去,咱们现在积累的再多,有这样的人在,迟早有一天,要把积累给浪费了。”
王万斌面红耳赤,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是啊,吃大锅饭不行,我们乡以前多富啊,才吃了几年大锅饭,就把公社吃干净了,还倒欠一屁股的账。”曹宝明深有感触,他吃的最多,饿肚子的时候落差也最大。
吃大锅饭其实是一件很爽的事,公社或大队的大锅饭,就像是给社员的自助餐,一天两顿或三顿,社员们按点到食堂,想吃多少吃多少。虽然都是些普通的白面馒头和蔬菜,但比起农民家里夹着粗粮的食物,那是好到天上去了。一些富裕公社的食堂,时不时的还会做肉菜,香飘十里有余,食堂的好坏一度也是当地人最炫耀的地方,充分的证明了社会主义先进性。
不爽的是吃完大锅饭以后的事,公社和大队的财富有限,丰年攒下来的家当,根本经不起所有社员敞开肚皮了吃,于是,随着积蓄减少,食堂的饭菜越来越差,直到有一天,大家要饿肚子为止。
现在的学生也许不知道版权问题,但要说大锅饭的结果,大家都猜得到。
“如果胡乱做决定,造成了锐学组的欠款,就需要大家一起补上,这是上次也说过的。”黄仁是大管家,向来谨言,说的话却容易令人信服。
“假如锐学组财务资不抵债,只能负债解散,这是最差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