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好像并没见过,所以就这么愣愣的盯着,心跳一点点的加速!
真想把她放在一个小小的锦盒里,然后把锦盒放进胸口的衣袋中,一直一直贴在心房的位置,一辈子!
天爱有些累了,顾江城就拉着她,原路返回,两个人才走出羊肠小道,正面有人走过来,擦肩而过时,那人顿住脚步,惊喜的道:“小爱老师!”
天爱也停住脚步,面上泛起甜甜的笑意,“何先生,好巧,你怎么会在医院呢?”
被天爱唤作何先生的男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是桃桃生病了,我带她来打针!”
“桃桃生病了?严重吗?”天爱从来就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幼师,一听是园里的小朋友生病了,就把身旁这个大病号扔到一边去,她挣开顾江城的大手,所有心思都放在和何敬桐说话上。
顾江城低头,看着忽然空落落的手掌,不爽的眯了眯眼睛。
“感冒发烧,有两天了,之前一直用药,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打针,可是小爱老师,你也知道小家伙最怕打针,一听说要打针,就嚎啕大哭,现在还在车里哭着,我没办法,想着去给她买糖吃能哄哄她!”何敬桐说着女儿,一脸无奈。
天爱听何先生说桃桃因为要打针,还哭了,心就软成一滩水,“何先生,我正好没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哄桃桃吧!”
“小爱老师,真是谢谢你,要不是碰到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哄小家伙去打针!”何敬桐虽然也是商人,却长了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笑起来,很含蓄。
顾江城被冷落了一会儿,也不出声,就想等着看,这可恶的小女人,几时才会把她的注意力,从那叫什么桃桃的小屁孩身上,转移到他身上。
结果,他听说这小女人居然要去哄那小屁孩,把他甩掉,一股火顿时‘噗’一声升腾起来!
天爱想着桃桃,倒也没忘了阿城,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