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女济农,自己又管得了哪个?在这种打击之下,她对很多事也看开了,如现在身边那个小小的荒唐。
“姐夫在江宁是这样!不光是和那些大户们做朋友,还经常到茶楼去,跟那些普通人聊天,把县里的命令说给他们听。还让说书的先生,把县里的制度告诉百姓,免得那些不识字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姐夫说过,朝廷有制度没用,让百姓知道才有用。哪怕这个制度最后实行不下去,也得让百姓知道,这样老百姓会恨地方官,不会恨朝廷,天下才能稳固,造反才能尽可能减少。”
徐六在一旁说着,直到张舜卿看过来,她才停住了口。张舜卿在她的脸蛋轻轻一捏,“当着大妇的面,说得这么直接,这可不是个合格的外室该做的事呢。”
“哪……哪有……”徐六心虚地低下头,张舜卿哼了一声:“高二家里的那个贱货,不是你预备的过桥?打算让她勾引着退思去她房里,然后来个李代桃僵?你那点小心眼瞒不过我,再说高二家里的嘴再严也严不过烙铁,我一亮出刑具,她什么都招了。真难为你,堂堂国公之女居然会想出这种办法,笨死你算了!”
说着话,张舜卿的手指在徐六额头一戳,后者满脸委屈道:“我确实真么想过,可是一直没做啊。”
“所以说你还没蠢到不可救药,没白白把自己赔进去,还让男人不用负责任。你应该知道,和他没可能的。”
“所以我想好了,要跟随李夫人出家礼佛,我反正早说过要出家的,李夫人也答应收我为徒了。我只是想……在遁入空门之前,了结凡尘里最后一点心愿罢了。”
“说你蠢你还不爱听!李夫人自己都怀孕了,你想想你们出的是什么家!她无非是想让你做个替身,这几个月她身体不方便,又想霸着退思,让你去陪他。仗着自己是太后的堂姐,便为所欲为,这些天家贵胄……”
张舜卿嘟囔着,却见徐六的脸并没有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