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喜欢他,等到谈判结束,我砍了他的脑袋给你做成酒杯。”
“他可是你可敦的哥哥。也是图门汗的使者,你敢杀他?”
“我的可敦只有你一个,那三个女人……我现在想到她们觉得恶心。你放心吧,等回头我杀了他,证明我不是个胆小鬼!”
三娘子点头道:“好啊。只要你杀了他,我跟你合帐。”
“当真?”
“看你那德行!”三娘子笑骂道:“先别想那些事,把那些粮草美酒绸缎布匹拿过来才是真的,不要被人家运到自己的部落去,我们落个两手空空。”
“他敢!”扯力克哼了一声,“我这命令部下,把一半物资运到钟金你的大板升城里。另外一半留在我的手,山阳万户要是敢动里面任何东西,我现在踏平他!”
物资的运转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半左右的物资运进了城池,另外一半,则留在了扯力克的营垒。等到天色傍晚,营帐里点起了熊熊篝火,一只只绵羊,被架在火烧烤,油脂落在火,不时传出爆响。乐手拉响了马头琴,美貌的少女在火光,舒展肢体尽情舞蹈。
宴会是在扯力克的营帐里举行的,范进作为嘉宾,也被邀请参加。他并没有拒绝,带着薛五以及梅如玉两个女子外加几十名扈从大摇大摆来到蒙古人的营地。两个原女子的美貌,让这些舞蹈女郎相形见绌,乃至长生以及身边几员大将的目光,全都落在这两个女子身,没人去看舞蹈。
薛素芳本来是秦淮河的武状元,这种场合经历得多了,不当一回事。梅如玉不但开赌档,还自己担任荷官,与男人打交道的时候也很多,所以并不会因此害羞。她也能说蒙古话,对于一些蒙古人低声的议论听得懂,但是脸不动声色,只盯着长生,防范其对范进不利。
他们喝得并不是范进带来的美酒,而是草原自己的奶酒。饮酒的器具全都是粗瓷大碗,几个蒙古健儿轮番向国天使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