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清晨下田是怎样,暮归又是什么样子。只不过身在张府,没有这个机会。这次能看一眼,很满足了。”
范进摇头道:“他们有时也是很绝望的,否则不会有那么多反贼了。听说去年的时候,陕西那边边军闹了一回反贼,因为发不出粮饷,一些士兵哗变,后来干脆去落草。兵尚且如此,何况是民。身为官员,是要给他们希望,不管前途如何,总要让他们相信付出会有回报,不要去想着当强盗,这个天下太平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和我刚来时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他们都是佃户,每天下田不是撒播希望,而是不这样活不下去,愁眉苦脸的,没什么看头。”
张梦姑低头一笑,“嗯,总之是你很厉害。不过只有一个乡村的百姓如此还远远不够,要是整个山西,整个天下的百姓都能如此,那才是好日子。”
她说到这里打了个哈欠,却是一夜没睡好的结果。范进问道:“要不要去补个觉?”
张梦姑摇摇头:“张四端一会到,我们这个样子……最合适。”
她的脸微有羞意,但是却并不明显,更多还是在思考,这样的布置能否骗过对头。在她娇憨的伪装下,隐藏的是极为理性的思维,包括和范进发生关系,考虑的不是个人感情因素,而是避免出现漏洞,被对方察觉。
两人之所以只有一次结束,便是因为这种理性,让范进觉得其更像是个优秀的伙伴,而不是一个床伴。虽然她的美貌不逊色于张舜卿,对自己也有好感,但是当两人亲密接触都像是合作的一部分,什么时候该动情什么时候该叫都像是被严格设定好的一丝不苟时,让人觉得有些无味。
其实张梦姑是个极敏感的女子,轻轻接触能让她陷入一种亢奋之。这种敏感显然不是先天的,据张梦姑介绍,从她有记忆开始,经常浸泡药浴,这让她的肌肤变得洁白光滑,但也让她变得无敏感,与男人一接触会有巨大反应。结合她仙女的气质和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