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那个主横行霸道的事多了,被他祸害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丢掉性命的也不下十几个,最惨的未必是你,可是谁又能报仇?人家凤子龙孙,算一刀杀了你,都不需要给你偿命,你别太过分啊。”
嫣红被她训了几句,不再说话,不知道心里怎么想。梅如玉招呼着外面的女护卫进来,将人向察院衙门里送,心头却感到一阵莫名地不安。
自己刚才训斥嫣红,并不是因为对方的要求过于苛刻,人在遭受了那样的折磨后,本来心性会改变,何况她现在受病痛折磨,说话过激一些非常正常。自己真正气愤的原因是她的要求会影响到范进,甚至对他的仕途造成不利后果,所以自己才会生气。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下意识地为那个男人着想?是因为他亲手杀了毕守忠,还是因为他抱着嫣红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样子?又或者是灯前枕耳鬓厮磨,让自己的心志产生了动摇,不知不觉间假戏真做?
她只觉得心乱如麻,脸如同火烧,觉得自己成了自己最为鄙夷的水性杨花女子,可是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当范进走到屏风后时,她站起身称呼老爷时,心里的想法却是:这身官袍服,龙哥的盔甲好看多了。
刚一回到察院衙门,沈三迎了出来,对范进低声道:“宗室这边来人了。都是从咱们手里领过禄米的人,鬼鬼祟祟的,脸还糊了膏药,生怕别人认出来。”
“愚蠢,顶着膏药满大街走,生怕别人不多看他几眼么?这帮笨蛋,真是烂泥扶不墙。”
范进边说边向书房走去,书房内,包括朱聘婷的父亲以及几个了年岁的宗室,都用膏药糊着脸,又或者用破帽子一类的东西挡着面孔,防止被人认出来。
范进与他们见过礼,落座之后道:“几位倒是用心良苦,不过恕我直言,这种装扮没什么用。只要朱鼐铉稍稍注意下你们住的地方,会知道谁在家谁没在家,再一分析自然知道你们的去处。再说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