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强多了,尤其她们是告状民女,你是她们头的天,对你丝毫不敢违抗。要她们怎样她们得怎样,自然更能讨你们男人欢喜。今后相公是不是要搬到那里去住,要不要让夏荷把铺盖替相公搬过去啊。”
范进连忙举手告饶道:“娘子饶命!我这也是没办法,如果我这次不装醉来个霸王弓,张家很难拉我下水。接下来我不好知道他们的动作了。”
张舜卿哼了一声,“借口!区区一个梅氏,你算收用了她,又能把你怎的?这种事连把柄都算不,如何能拿捏你!除非……他们另有后招。”张舜卿寻思片刻,“如果他们真的预备了后招,这个女人一定是你不能碰的,碰了要授人以柄,他们拿住这个把柄,能让你为其所用。如果你不吃这一套,他们的布置都用不。”
范进点头道:“是啊,钱财的事很难扳倒,如果是女人,梅氏不够分量。若是我这些都不碰,他们控制不了我。”
张舜卿道:“控制不了,只能铲除!张家多半有很大的谋算,所以才要出血本,连宗室斗牵扯进来。如果相公表现得不受他们辖制,他们多半会下毒手!”
“他们派出来的人也不简单。金七姐绝对不是个普通的江湖妇人那么简单,在方才那种环境里,她努力保全梅氏,显然是为了示好,也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她知道怎么吸引男人,故意做出被硬的花头,显然是为了坑梅氏。这个女人的来历,怕是有些古怪。只好等薛五一会过来,我们听她怎么说。”
时间不长,一身夜行衣靠的薛五从外面走进来,面色凝重道:“金七姐应该是个蒙古女人,至少也是生长在草原的。一手训鹰的本事出神入化,绝非原手段。”
范进摇头道:“她身没有腥膻味道,可见经常洗澡,还用了好熏香,连……喊亲相公好相公的时候,也说的是汉话。”
张舜卿白他一眼,“自然是受过训练的鞑虏,分明是专门来探听消息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