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没用的窝囊废!”
他将牙一咬,挥手道:“你们几个替本王做一件事。我要让那些人知道,这大同城姓朱不姓范!谁敢出卖我,绝对没有好下场!”
张府。
密室之内,一桌便宴正在进行当,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张遐龄一手执杯,一手捻髯摇头叹息道:“天家苗裔横行不法之事做得多了,地方拿这帮混世魔王也没办法可想。老朽不过一个商人,又怎么敢招惹他们。说来惭愧,如果不是退思与凤盘有师生之情,连通风报信的事,老夫也不敢做。退思不要笑话老朽老而无用好。你算是包公再世,也只是流水,代王府则是石头。水流而石不转,老夫乃是本地人,其苦衷还望体谅。”
范进满面赔笑地斟了杯酒递过去,“这次多亏老人家提点,才算是把这帮人应付过去,晚辈感激还来不及,哪还敢笑话。不过要收买这些凤子龙孙也不容易,得有一批粮食塞住他们的嘴巴才行,晚辈在此人生地不熟……”
“好说。退思是凤盘门生,大家乃是一家,老夫自当竭尽所能。不过退思也得体谅一下老朽,在商言商,我们张家子弟众多,都指望商贾为业,你也不要让老朽太为难。像是之前郑范溪以军情紧急为由再三行,要我们这些士绅联手抑价,稳定市面,这怎么做得到呢?”
范进摇头道:“郑范溪实在太过冬烘,一看是只读过书没做过生意。现在这个时候市面本来不稳,如果粮食卖的便宜,老百姓会疯狂屯粮,出多少粮食都会被买光,那样市面很快无粮可卖,那才会人心动摇。这件事决不能按他的办法办!相反,粮价还得涨。晚辈这次运了那么多银子过来犒赏三军,市面银两变多了,粮价不涨,岂不是要被他们把东西买光?再说老爷子帮了晚辈这么大忙,也不能让您吃亏,这些粮食得从市面赚回来。”
张遐龄点头笑道:“退思说话果然通透,不愧国朝少年才俊,起郑洛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