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不要再和范进有什么瓜葛对不对?”
“林姑娘,我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退思好。大家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自然都希望他过得好好的,官运亨通前程似锦,不想他有把柄被人握在手里对不对?你归顺朝廷是一件大事,太后还让退思为你画了海藩朝圣图,知道这事有多大。你这么个土司和退思有什么瓜葛落到那些无事生非的言官手里,退思会很麻烦……”
林海珊嘿嘿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我没有那么多道理跟你讲,只会说大白话。你们这些读书人总以为我们这些乡下人很好骗,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听,可是你却忘了,我们过得是什么日子,你们过得又是什么日子。你们只是待在内宅里和人斗,我们却要跟人拼命,如果随便被人骗,恁祖嫫哪里活得到今天?”
她说话间一把抓住了张舜卿的手腕,“你的手……好白好嫩,人长得美,家世又这么好,老天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你。我敢打赌,你从生下来不曾干过重活,也不曾为吃饭发过愁,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不用担心饿死,睡觉的时候不用睁开一只眼睛,防范着有人来砍你的脑袋,也不用拼命也要练好功夫,只为了不被讨厌的男人睡你。这些日子你都没经历过,凭什么认为我你笨?”
张舜卿为了侍奉相公也曾修炼过易筋经,并不是普通的闺阁弱女,即便是普通的壮妇气力也不及她。但是林海珊同样得到过易筋经口诀,而从小练武的她根基之深更不是张舜卿能,一个只是为了和相公琴瑟相和加往日情分而修炼,一个却是为了生存苦练,成果自然有天渊之别。林海珊的手掌如同虎钳,让张舜卿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束缚。
她虽惊不乱,粉面生寒:“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区区三品土官还敢在我面前动手动脚?松手!否则你大员岛保证没有好日子过。”
林海珊笑道:“恁祖嫫从小被人吓,若是这么容易被人唬住,还怎么出来混啊!你大概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