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管的太严,男人要跑了。”
“敢?有姐夫在,谁敢跑我打断他的腿!这么冷的天,六妹不在家怎么跑来衙门?”
“我穿得厚,不怕冷。在家好没意思,再说年底下衙门太忙,我要来帮忙的。对了,头两天扬州有个姓宋的商人,送来一张整虎皮。我趁着爹不注意偷了出来,给姐夫来当毯子裹。姐夫,扬州也有老虎?”
“扬州啊……当然有老虎了,不但有而且格外凶恶。别的老虎一次只吃一个人,这虎一口下去,可是要吞百十人,连我想要救的人都被它吞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啊?还有这么凶的虎啊?”徐六吐吐舌头,过了片刻,又道:“那姐夫几时带我去扬州,打死那头大虫?”
“那大虫很凶的,我也不敢说一定打的死它。”
“再凶的大虫也肯定不是姐夫对手,到时候一定打的死。”徐六目光里满是崇拜,同为名门千金,与张舜卿的风采却全然不同。徐六的小脸在寒风通红,离范进距离更接近一些,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姐夫……这个年我在你衙门里过好不好?在家里好没意思,我想在衙门里,人多热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