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就没完”
范进皱皱眉头,但没有动的打算。他对于郑家缺乏了解,印象不坏,但也只是不坏而已。自己又不是神仙,不可能因为租了一个人的房子,就去给谁帮忙,能给郑承宪几粒枇杷丸,就已经不错,其他事自然懒得管。
时间不长,郑家小丫头便与外面人吵起来,她一个小孩子再怎么泼辣也吵不过对方几个成年人,来人听声音有五六个,嗓门高,嘴里也是不干不净,荤话毫不避讳。范进轻轻将筷子在桌上一戳,“对小孩子说脏话,这帮泼皮简直该打!”
郑家的丫头已经哭了起来,大叫道:“你们都是坏人,欺负人!房钱明明唐牛子都拿走了,还打了戳子的,怎么还来讨债?”
“唐牛子?唐牛子那厮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打的戳子不能算数。我们今天就要看到钱,要么这房子你们就得腾出来。”
范进前世见过这种贷款路数,知道他们放款的目的,就是觊觎着当事人的房产。自身多半有黑道背景,又在衙门里有关系,否则也不可能做的顺风顺水。不想在明朝,居然也有这种行当的从业者。原本这事他是犯不上过问的,只是作为拆二代,他本来就反感有人惦记别人房子又不想按市场价购买的行为,这时又吃饱了饭,起身向外便走,薛五紧跟在他后面。
院落外面,站了六七个彪形大汉,相貌颇是凶恶,一望而知,都是靠武力吃饭的城狐社鼠。他们倒也乖觉,不去理会关清,只围着郑家的小丫头你一句我一句的叫骂,郑承宪这时拄着木棍正好也从后院出来,与范进打了个对面。
他吃了那几粒枇杷丸后就不怎么咳嗽,气色也好了些,但此时的脸色就又有些差。看着范进惭愧地一摇头,“范老爷见笑了,这是老朽的家事,没想到惊动了老爷。”
又朝那几个男子道:“各位,你们有话对我说,别为难一个孩子。”
几个泼皮看向郑承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