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点,乃至想要自己安静一会都是奢望。不知多少人过来结交,攀交情或是自报家门,希望被记住。好不容易应付了一圈的客人,抓了个机会找到自己三弟,低声问道:“怎么样?到底来了没有?”
张懋修面上带笑,但是语气却很是愁苦,“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不肯的事,我哪里管的了?要不让刘兄回去一趟?”
“也要他肯才行啊。你知道刘兄说什么?既然她想留在船上,就随她好了!这叫什么事。”
“也别太担心,范兄是君子,再说船上还有那么多人,不会出事的。”
“我不是说会出事,我是说……总之这不成话,怎么连李代桃僵这种把戏都用出来,真是越来越淘气了。”
“得了别气了,对了,长沙这边岳麓三友很厉害的,尤其那个简瘦梅,似乎比我们预想中还厉害。”
“哦?这人这么这么厉害?走,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