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到了广州之后,就让我们举荐些有本领的,延请入幕。范兄的画大中丞看过后赞不绝口,非要安排这么一场会面,可是又不许我们走漏风声。事关大中丞,谁又敢随便放关节出去。”
范进也明白,今天的诗社聚会,实际就是明朝的一场招聘会,有资格被凌云翼延请至幕府的不光自己一个。那些高谈阔论的秀才,都是预备人选。为了掩盖身份,表面上搞的像是个正常聚会,甚至还请了纪女做掩护。而这次招聘的名额,多半只有一个。
幕府的开销都出自巡抚自己的私囊,所以人数无定,不是说录用了范进,就不能再用其他人。只要凌云翼想,今天在场的人都可以被收入幕中。显然,那些高谈阔论的书生,并不为凌云翼所喜,由于不知道局面,而谨言慎行的范进,反倒最对凌云翼胃口。
来自巡抚的邀请,范进自然没法拒绝,于未来东主的脾性先有些了解,就十分必要。从这件事里,大体可以揣摩出凌云翼几分为人,未来的事,就只能靠自己摸索。
梁盼弟的手一直很凉,连脚步都有些不稳,向里面走着,小声问道:“我刚才……差点和巡抚的人动手?”
“是啊,三姐你太威武了些,遇到谁都敢打过一场再说。人家是巡抚的护卫,武功很厉害的,你打的过?”
“没跟你提武功,我是说,那是巡抚啊!巡抚!这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连关书都给了,怪罪个什么。”范进一指自己的身上,“那是巡抚开的关书,聘我做文案夫子。我都是夫子了,他还会怪罪什么?”
“啊?聘你做夫子,那你还考不考功名了?”
两人嘀咕着,人已经回到诗社里,萨世忠敷衍场面的手段很高明,与一干文士说笑无忌,让人感觉不出方才离开的老人是何等要紧人物,这些人也不会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反倒是因为梁盼弟出现,几个清楼女子又回到相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