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眼看到张立,衣衫不整的像个乞丐,大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抢岳元帅的粮草。”
张立听了,抬头一看,见他们都是宋军衣服,大惊道:“哎呀!搞错了。我还以为是番营,反而打了岳元帅的营盘。真是该死!兄弟,对不起了。”张立说罢慌忙退出,顺着原路返回。谢昆也不追赶,他知道此人也是一条好汉。
再说张立回到土丘,心中暗想:“我真糊涂!这次夜袭不仅没有得到功劳,而且还打杀了岳元帅的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怎么还有脸面见岳元帅?不如依旧讨饭过曰子。”张立想到这里,只好没精打采的离开土丘往东走去。走了一夜,来到了官道上,突然看到一支人马,喧喧嚷嚷的押着一辆囚车,往北而行。
“这囚车是往北去的,囚车上一定是个宋将,我误打了宋军押粮队犯下了大错,何不救了这员宋将,和他一起去见岳元帅,也好将功折罪。”张立想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他放下要饭的行囊提着铁棍,飞快的迎了上去。
“呔!你们押送的是什么人?快快报上名来。”张立拦住去路,大声吆喝。
“你这个叫花子,凭什么问我们?”一名番将问道。
“我是你爷爷,你们到底说还是不说?”张立瞪大眼睛问道。
那番将见张立手里的家伙有些分量,不敢冒犯,只好从实说道:“他是一员宋将,名叫吉青,昨夜偷袭我们的军营被我们拿下,正要押往河间府去见四太子。”
“好啊!我找的正是他,他和我有缘。”张立说着走了过去。
吉青在囚车上看到张立说话的语气和派头,就知道来者不是省油的灯。
“兄弟,一看你就是一条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吉青问道。
“我叫张立,我爹是河间府节度使张叔夜。”张立说道。
张立提着棍子直奔囚车,那些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