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岂能保得住河间府一郡军民?我该怎么办?”张叔夜翻来覆去彻夜不眠。
次曰清晨,探子来报,金兀术已经率领五十万大军奔河间府而来,正在五十里外扎营,不知何故?
张叔夜听了,吃惊不小,立刻召集众将士在大厅议事。
“各位,金兵大军压境,我河间府地势没有潞安州、两狼关险要,我张叔夜又没有陆节度使、韩元帅那样的文韬武略,武器装备也比不上他们,两狼关、潞安州都被金兵攻破,可见金兀术此人并非等闲之辈。为今之计,我们该如何应付?”张叔夜征询道。
众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怎么办好?
““依我看,以退为进,先保全河间府一郡百姓再说。”张叔夜沉思片刻说道。
“大人此计可行,但不知大人如何保全河间军民?”一个副将问道。
“我想等金兵兵临城下的时候,在城墙上竖起降旗,假意投降,让他们通过,等到他们渡过黄河,各路兵马合力围剿,金兀术大败,我们再切断他们的归路,将他们消灭,活捉金兀术,以雪投降之耻辱。这样,一来可以保全城百姓不遭涂炭,二来也可以把金兀术装进大宋的口袋,让他们粮草不济,腹背受敌,这样,我们就坐收渔人之利。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张叔夜问道。
“果然是好主意,不知道金兀术会不会看出我们的心思?”一个偏将疑惑道。
“本官拿自己的名誉地位作赌注,金兀术岂能不信?诸将听令,金兵到来,不许抵抗,竖起降旗,欢迎进城。“张叔夜吩咐道。
且说张叔夜的两位公子,都是奇异之人。老大张立,身长一丈,方面大耳;老二张用也是身长一丈,脸如涂炭。兄弟二人,各使一根铁棍,力大无比。这一天,兄弟两人在书房读书,到了午后也不见仆人送饭进来。
“今天怎么了?都到了申时还不见送饭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