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么?”
布雷登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桌前说了一句,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某视频网站对这件事的直播。
“没什么,要一份报告。”
康纳斯正要转身走回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刻,布雷登多了句嘴:“为什么不去周末的办公桌上翻翻,也许能找到也说不定呢。”
康纳斯扭过头看向了周末的办公桌。那张办公桌上铺满了各种文件……他没去,起码在这间办公室里给与了周末足够的尊重。
“出结果了么?”
康纳斯走向了布雷登,一手扶在办公桌上,一手扶着布雷登后背弯腰问着。
“出了,我正在看后续报道,主要是咱们警察局的律师太厉害了,把那颗能直接给案件定性的手雷硬是从证物当中剔除了出去,还倒打一耙说这是对方律师辩护策略,目的就是为了让陪审团对契科夫产生厌恶感。”布雷登对康纳斯撇着嘴的说道。
“有这样的事?手雷这种根本不属于警察装备的东西也能被推翻?”
“手雷上不光有契科夫的指纹,还有尤金的指纹和古苛的尿液。咱们法务部的专属律师把这颗手雷直接扭曲成了古苛的,还说……”布雷登哑着脖子学道:“谁能证明这颗手雷是契科夫亲手带出去的?谁又能证明这颗手雷一定属于我们的警探?这对我的当事人非常不公平。根据古苛供述出克雷格住所后,军方狙击手将其击毙、警方在现场搜查到的证据来看。布雷登的狙击枪上有一个根本不属于他的指纹,据证实,这个指纹属于古苛,也就是说,克雷格的狙击枪是古苛购入的,那么,这颗手雷为什么不能是古苛购入军火名单中的某一项呢?”
听到这康纳斯笑了:“开什么玩笑,警察局的专属律师怎么在没有证据之下凭借一个指纹就推断枪是古苛购买的?”
“这就是米国的法律,疑点利益归嫌疑人。这件事只要有可能发生,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