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傀儡?”巴勃罗不屑的说道:“你要说现在30岁的小多科,他恐怕连傀儡都不算,不过,只要‘血腥玛丽’还活着,萨斯就别指望自己能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张黄金椅子上。”
一个略带神秘有很有新鲜感的名字出现了,周末对这个名字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项瞧不起黑帮反而对变--态高看一眼的他给予了这个名字从未有过的重视。
巴勃罗看着周末错愕的眼神解释道:“知道为什么当年老多科死后,玛丽要让出所有地盘却坚定的保留下最后一条街和象征着亚美尼亚人统治者的黄金椅子么?”
这很奇怪,起码从正常人的角度上来思考,这个问题解释不通。
一个失去了支柱的家族要是愿意放出统治权和所有地盘,为什么不干脆退出这片充满纷争的世界,带着根本花不完的钱远离此地,去哪逍遥快活不好?她既然已经选择了退让,这么做的结果只能是成为继任者的眼中钉肉中刺,和自寻死路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玛丽清楚的知道,一旦选择了离开,她和她们多科家族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
巴勃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感慨,甚至接下来的话都显得语重心长:“她留下,就是要让三个儿子在充满磨难的世界里望眼欲穿的看着原本就属于她们家族的家业,而不是让花花世界磨灭那三个家伙的斗志。你可能不相信,玛丽始终认为老多科的血脉会在某个儿子身上觉醒。”说到这,巴勃罗笑了:“知道吗周,这个女人在年轻时发起狠来连男人都害怕,她有句名言,撒旦一定是个女人。”
女人,年轻的时候?
这几句话颠覆了周末对黑帮世界的认知,在他看来,江湖是永远属于男人的领域,在这片领域中女人永远是附属品,什么时候也没有过老太太当主角的情况,这是怎么了?
“尼克,和西部分局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