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假如那一切都是真的。”
想了一下还是没怎么想明白的周末回问道:“怎么会这么想,一般来找心理医生寻求帮助的人,不应该是很脆弱的人么?”
“起码你还没疯。”约翰逊开了个小玩笑:“周,我可以这么叫你。对吧?周,你经历的这些,很多人都承受不了,有些人看见跳楼的人摔死在自己面前就有可能留下心理阴影,有些人连自己亲属的死亡都无法面对。人的承受力是分等级的。我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在如此多的不幸中,坚强的面对。”他留心的看了一眼周末的表情。
那时,一句藏在周末心里多年,从没对任何人说过的话终于说了出来:“我一般都选择冷漠。”
他能怎么办?
无论作为哪一个国家的警察,不管是巡警还是刑警又或者警探,当赶到凶案现场的时候,看见家属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周末能怎么办?他去跟着悲天悯人吗?案子还破不破?这还不算什么人间惨剧,尤其是看到妻子被人强——奸——,丈夫失手杀人最终被判防卫过当这种事的时候。周末如果不选择冷漠他绝不可能活到今天,克里斯蒂娜这个例子就在那摆着,人世间就是有如此多的挣扎!
“冷漠?”
约翰逊仿佛找到了病源:“冷漠不代表没经历过、没感受过,冷漠是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情绪处理方式,你选错路了。”
“你用冷漠把所有情绪堆积在死角,以为再也看不到、听不见,哪曾想回过头来在看,却发现在死角蹲着的是你自己,被冷漠冰封的那些‘不愿触碰的情绪’则充斥着在你目力所及的每一处。”
约翰逊尽可能的搜索着自己脑海中仅存的案例说道:“八十年代,墨西哥有个连环杀人犯专门割人舌头。被捕以后交待三年来割了十四条舌头的原因,那原因竟然是小时候这些人不停的污蔑他和她姐姐通——奸——,小时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