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问道:“你呢?”
他没让黑人回答:“你是一个帮派分子,从没打过工,你的工作是坐在这里打牌,眼看着那些姑娘们在床上挥汗如雨,紧接着从人家的皮肉钱里拿出一部分,最多……”周末伸出一根手指仿佛要点题一样道:“最多处理一些和妓--女发生争执的嫖客。我相信这种情况非常少,毕竟这里是富人区。”
“你到底在说什么?”黑人让周末说蒙了。
“还没听懂?”克里斯蒂娜都懂了一样说道:“他说你懒!”
“没错。”周末接着解释道:“你不用赚送披萨一小时才能获取的十几美金,惰性可以肆意增长,在这种没有任何抑制力去对抗惰性的情况下,要处理这么复杂的现场……”周末留了一个悬疑式的结尾,马上跳入了另一段谈话。
“现在让我猜猜你是怎么清理这些血迹的。”周末点题了:“你处理这些血迹的方法应该是用水将血迹都冲入下水道……”
克里斯蒂娜巧妙的搭配道:“我刚好看见了一个地漏。”
周末继续接茬:“估计你懒的只是在洗脸盆的水龙头上接了根管子,如果淋浴器的喷洒够长,你连管子都懒得接。”
“当你把血迹冲入下水道的时候,在用化学清洗剂洗刷地板、墙角、瓷砖与瓷砖之间的缝隙。”
“你猜你忘了什么?”
黑人突然低头看向了地漏!
血迹不光会附着在地板上,还会在进入下水道的那一刻附着在地漏里的下水管道上!!
这一记重击,直接砸的黑人龟壳全裂,彻底露出了本体。
“你懒,懒的从未想过这是因为混黑帮带来的恶果,哪怕碰到了这种不可能敷衍的事情都习惯性只顾着地板、墙角而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环。”周末伸手捏开地漏盖,克里斯蒂娜突然神经紧绷的又一次掏出配枪指着这个黑人,她怕对方逃跑,更确信周末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