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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破案绝不仅仅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嘡、嘡、嘡’来几句福尔摩斯似的推理,那是无法让法官和陪审团相信的,破案,永远是先有证据才有推理,否则任何推断都站不住。
“克里,我需要你的可乐、尺、还有一张白纸,车上的可乐!”
躺在地上的周末总算发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让他很想不通。
那是一滴血,只有一滴,藏在马桶边上,如果不是周末躺在地上,绝对发现不了这滴血的痕迹,更有意思的是,这滴血没有外溅的迹象,是很圆润的一滴。它就藏在最难清理还不易发现的角落,和长期被清洁工忽视的尘土混在一起,要不是颜色不一和周末见了太多类似的血滴,还真不一定就一眼能认出来。
这滴血说明血滴滴落的距离并不高,起码不是从人体的下巴滴落,因为从下巴滴落,血滴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外溅、会呈小朋友画作上的太阳型,距离在那摆着。人体可以造成血滴滴落的位置很少,发尖、下巴、耳垂、鼻尖、指尖,仅此而已,加上血滴的圆润而不是椭圆或者圆锥体,更能证明这滴血是直接坠落而不是被顺手甩在这里。
由此,周末可以确定这滴血并非是这间屋子里某位妓--女的姨妈血,这些女人在那个来的时候都会用姨妈巾,即便是睡梦时大姨妈来了,清早第一件事也是洗澡、换内裤与带上姨妈巾,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着脏血的污秽到厕所来到处甩。
那么,这滴血是谁的?
周末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过,他很快就能用排除法得知一切。
“嘿,周,你在哪?”
“厕所。”
克里斯蒂娜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一杯可乐:“你在干什么?”
“尺呢?”周末没回答她,而是直接问道。
“我哪有尺?”
“去借,去找邻居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