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验证了又怎么样呢?难道我还应该提醒安怡,告诉他陈立只是个花丛浪子?还是应该斥责陈立一顿,指责他不应该玩弄安怡的感情?这是别人的私事,我根本没有干涉的道理,我真是的,怎么会做这么幼稚可笑的事情……’
徐正心静静的站着,无法平静的胡思乱想着。
直到,黑夜里响起,从远至近、迅速接近的引擎声时,她的胡思乱想终于停止。
她记得这引擎声,那是陈立的雅马哈DT230的引擎声音。
黑夜下的马路上,黑色的流星般飞的驰摩托车载着陈立和安怡,高速转入停泊着长途客车的广场,摩托车倾斜着,仿佛要倾倒般的滑行着。
然而,却在滑冲百米后,稳稳停在了安怡的一群手下面前。
安怡下车后,抬腕看了眼手表。
五点二十五分。
她把刀疤携带的旅行包递给一个手下。
“你先走。”
那人吃惊的接过,背上时,忍不住问了句“刀疤他……”
“滥杀无辜未遂,已经被我驱逐。”
安怡说时,面无表情。
一众人,噤若寒蝉。
有些平曰跟刀疤交情好的,忍不住后悔当时没有劝阻。他们以为凭刀疤的手段一定能够轻松干掉陈立,安全离开。只要不被安怡抓在现场,安怡不会凭猜测处置他。
一众人,打量了陈立几眼,个个、心中的悲伤,全化成了对陈立的迁怒。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混蛋,就不会这样……’
他们对陈立没有好感,也无法理解安怡为何会爱上这样一个人。相较之下,他们觉得过去许多曾追求过安怡的男人都比眼前不可靠的陈立来的好!
“你回去吧,不必送上车了。”
安怡的语气、态度十分从容,十分平静。但她的心,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