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已经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
“刚才局面有些失控,冷不丁的有人拿水管砸了闹钟,我看闹钟的胳膊可能骨折了。现在可能还在F十三栋后面呆着。”
“知道了。”
陈立本就闲着,便骑着车过去。
在王成说的住宅楼后面,果然看见了闹钟。
此刻的闹钟,鼻青脸肿,衣服上、腿上都是脚印。他的衣服好像变成了脚垫,专门为鞋底提供服务。
左眼肿起老高,挤的眼睛都不能睁开,眯成缝隙。
这模样很可怜,但陈立却可耻的、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词——猪头饼。
‘大概所谓的打成猪头饼就是这样了吧……’
闹钟满头冷汗,牙关紧咬,分明在忍受着痛楚。
陈立在他身旁蹲下,他犹自没有察觉。
“我送你去医院。”
闹钟这才睁开眼睛,看清了身边的陈立。
苦笑道“没还手他们还下这么重的手,如果骨折了我爸妈肯定得借钱才能凑够医药费。”
“总也得去。”
到了医院,陈立身上没有钱,闹钟也没有。
陈立只好寻医生说明他们是附近的学生,表示闹钟的父母很快会过来付钱。
见了他们的学生证,医院倒也没有为难,还借了电话让陈立联系闹钟的父母。
闹钟父母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时,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还好,没有骨折。
出院时,闹钟的父母盛情难却,非要请陈立到他们家里做客,推脱不过,陈立只好去了。
很显然,闹钟的父母是很朴实厚道的人,哪怕亏欠一丁点的人情,也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还上。
原本看闹钟父母的外貌就属于典型的不富裕阶层,事实上也是。
闹钟一家三口人挤在十来平米的单位宿舍里,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