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瞧着端庄贤淑的,这嘴皮子功夫可是一点都不比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差。
章氏也想知晓春喜的尸身怎会出现在兮儿的院中,可是如今却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要先解决了三房这个麻烦再说。
她冷视着崔氏,语气依旧是那般地低柔,“三弟妹,且不说那春喜的尸身缘何在兮儿的院中,可是,春喜身上却掉下一个香包,香包上所用的金丝却是极特别的,而且那金丝上浸了毒,我记得那金丝好像不是府内之物。”
崔氏的心猛地一跳,那金丝侯府自然没有,当今也只有太子侧妃,也便是崔家才有,倘若真的查下去,怕是她偷香包一事便会被牵扯出来,怪只怪那香包的金丝太难寻,好不容易才寻到相近的,却也是稀罕之物。
“二嫂此言何意?”崔氏却也不慌张,即便寻到那金丝,她又如何?又有谁瞧见了那香包是她做的?
她双眸微眯,与章氏对视着,“难道二嫂觉得这春喜的死与这香包有关?”
章氏见崔氏双眸一闪而过的冷厉,她心头大概有了算计,看来那香包当真是崔氏所为,那么,为何会出现在春喜的身上呢?
章氏正要开口,便听见外头传来禀报声,“老夫人,院外头有一个丫头哭闹着要见您,说是有冤要诉。”
“冤?”老夫人慢悠悠地睁开双眸,沉声道。
“是。”外头立着的乃是老夫人身旁的大丫头喜鹊,她低声回禀道。
从嬷嬷连忙退出里间,抬眸恭敬地向齐氏行了一礼,便随着喜鹊出了厅堂。
慕梓烟瞧了外头跪着的丫头一眼,转眸看向立在一旁的碧云。
碧云抬眸虚了一眼,便附耳道,“大小姐,她便是那日灌醉看门婆子,溜进院子里头的丫头。”
“哦。”慕梓烟双眸微眯,转眸递给碧云一个眼神,碧云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瞧见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