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的那段时光。
良久,才叹了口气,“是啊,你是这样重情义的人,所以,我的心里,才一直只有你一人。”
顿了顿,又道,“但是,昌,你答应我,待会不能对张星星下太重的手。毕竟,他也是我爸请到华清大学的老师,在书法、绘画、箫音和医学方面,都是难得的人才。”
“我从没看到,我爸这么看重一个人。”黄佳敏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