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人都知道,真真关键的战斗,在雾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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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就像一个大罩子。将里边的人和外边的人,完整的切割。非但将神念阻隔住,亦将声息阻隔下来。
“嗯。”神念一动,左无舟泛漾凶光:“余汨靠过来了。哦,想胁持人质,元一谷啊,尔等人数力量对我均占优势,怎就提不起勇气来光明正大的大战一场。枉自修得一身本领,实是可悲。”
“此非寻常对敌,乃生死大仇。”眼波悠闪黑光,左无舟抛去单挑的战意:“元一谷一心使阴毒之计,欲胁持人质来要挟我。但凭此心,我绝不容他们。”
“我虽不擅使计,却也不介意将计就计!”想起神八部的谨慎和将计就计,左无舟神态愈发的冷冽:“且看是我将计就计得逞,还是神八部将计就计得逞。”
一念在心下思量通透,左无舟容颜如水波荡漾变化,软绵绵的倒躺下去。
“十道,过来随我。”倒卧地上,左无舟轻招手,远处的十道无声无息的重新掠回,吸附在双臂。
余汨一旦是想起曾几次跟左无舟的交战,心都是先寒了几分。
人质,未必是决胜负的关键。但,自认掌握住“左一斗”和“左无尚”等人,即是掌握住一个极大优势。
坦率而言,余汨乃至全部的魂修士,几乎没有挟持人质的经验。因为大多数魂修士修炼有成的时候,直系亲属往往都死光了。
老天才知道,怎会诞生如斯年轻的怪物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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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他,我是超圣,我是不会怕他的。”余汨反复强调。
愈多的强调,就是愈多的缺乏。如说余汨被左无舟以往几次吓得肝胆俱裂,那委实太小看余汨和超圣了。但,余汨确是一想起左无舟,就想起惨败和死亡。
此乃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