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看见本来的她,却才会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她。
纪小墨坐在左无舟身旁,寒意侵袭,她拢拢衣领:“她一定很美,多半,也是傻子。”
左无舟不解,纪小墨垂落的手掰指头,平淡却深刻:“如不是傻子,怎会喜欢石头黑铁似的你。”
“这是好评还是恶评?”左无舟自己参详,没答案。
……
……
“我问过旁人,我知道君忘是谁,有什么名声。”
纪小墨靠在左无舟肩上,露出一丝淡淡:“她是欢喜你的,且是待你温柔,很是温柔体贴。一定,比我强了许多许多。”
比温柔体贴,一百个纪小墨大约都不及半个君忘。
左无舟笑,慢慢道:“你我都不适合温柔体贴,会迷失的。我也不是长不大的小孩儿,需细心体贴来呵护。温柔也罢,体贴也罢,总归不是我的。”
纪小墨展颜,眼底有一丝喜悦满足。比起人,她与左无舟都孤独甚久,不太懂相处,彼此在一道,也显得生硬,言辞交谈纵有一些情意,也是平实得紧,平实得无法打动人。
一个是坚冰,一个是钢铁,还能奢望有多么温柔体贴?
可,这却是纪小墨欢喜。宋狂歌的甜言蜜语,尤胜百倍,纪小墨却从来没听到。
纪小墨皱眉:“一个人欢喜另一个人,是甜的,却也是苦的。我知道那滋味,很是很是难受。”
“她肯为你做这许多,肯为你改变。我猜,她一定一定很是很是欢喜你。”纪小墨突兀的缓缓说:“许是,超过我。”
忽有一种很重的感觉压在心上,纪小墨流露深思:“我猜,她一定很难受。”
“难受甚么?”左无舟诧异。
纪小墨摇首不语,半晌又道:“我想见她,我很想见她。”
左无舟锁眉,纪小墨冷着脸,眼里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