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思,只震撼不已,周身冰凉,脸色煞白:“如果他没提醒我们,我们就完了。”
一想及左无舟若没有提醒聂问,他们这一群人,也是必然葬身其中。众人一时胆寒莫名。
如果身在其中,那还有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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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曰炎炎,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可那一大坑,却仍然历历在目。
穆龙青瘫软在地,牙关交撞,见得此幕,他才知晓自己并非以往那么狂傲,他魂飞魄散不已。
“他还有一枚,他还有一枚水系的真圣符。”不知过了多久,穆龙青终于恢复一丝常态,跃将起来。
穆龙青心中贪恋大起:“如果我能夺得那枚真圣符,那我就不必害怕任何人了。”
“但那家伙是疯子,是疯子中的疯子。”穆龙青眼中充满恐惧。他绝不怀疑,如果他欲夺宝,左无舟保管一梭子轰他上天入地。
一个敢逼人玉石俱焚的疯子,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天下之大,他若是躲在一处,我怎能寻得到,不如忘了此事。”穆龙青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穆龙青发誓,除非他能一击必杀左无舟,否则绝对不想再看见左无舟了。
多次大战,终于令一名武御闻风丧胆,左无舟可堪告慰了。
穆龙青从没有今曰这么感到如坐针毡,从没有感到一处法魂天,竟有如此凶险。以至于时时感到身处在死亡威胁之下:“不行,此处法魂天不可再作逗留了,我须返回,必须返回了。”
想好,穆龙青拔腿就跑。
此处,约莫是天下唯一一个令武御退避三舍的法魂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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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隔十里,君忘眼波不动,凝住这城半晌,终于是徐徐嫣笑。
苏黄等都自在汗流浃背,惶惶不安,侥幸逃得一生。实是侥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