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是敛神思忖,左无舟铁心不动,油然诞起一丝胆寒:“我绝不该卷入真魂天的大战,将来不说,此时绝计不该。”
“必须知会君忘这消息,然后,就该是离去的时候了。”左无舟愈是想得通透,就愈是清晰感到,眼下此事稍有不慎,就是杀身之祸。
连武御都尚且不敌,莫提“真魂天”各大宗派的魂武宗,魂武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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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问无心逗留,约好见面法子,告辞一声就匆匆离去。
返回住处,聂问心急找到庞师兄,将从左无舟处所得的消息,向庞师兄道来庞师兄眼有惊悚之色:“天君宗究竟有何目的,到底图谋什么。你那朋友,可信否?”
见聂问神色不快,庞师兄安慰几句,沉思半晌,毅然动容:“不行,此事应当是朝歌宗与天君宗的恩怨,万一将本宗卷进去,却也棘手。”
“不过,朝歌宗还勾结了在锐金界的盟友,如此做派。此事绝计非同小可。”庞师兄凝重如山,陡感压力加大。
任是庞师兄有再好的智谋,也是想不穿君忘到底是想来做些什么。实是无从揣测。非但是他不知道,就连朝歌宗都并不清楚君忘的目的。
庞师兄苦笑:“君忘此女,当真是妖孽。随意一动,就牵动各大宗派的心思。万一她真的是没什么心思,那就真是白白戏耍了大家伙。”
“也罢,此事我们不便出手。替左无舟寻到君忘,左无舟再来转告她,也是一样。君忘是聪明人,该领会我们的意思。”君忘聪明,庞师兄却也不笨。一眨眼,就想出一个既能传递善意,又不交恶朝歌宗的法子。
聂问不快:“如此一来,得罪朝歌宗的岂不就成了他。”
“无事。”庞师兄失笑:“朝歌宗还不会将一名武帝看在眼里,除非顺手,否则不会对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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