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二人会合了,见宋西湖提住一个被禁制的年轻人,左无舟无暇多问:“先走!”
远遁千里,才是顿下来做一番休息。左无舟悉心养伤一会,重又起身来,森寒目光在夏于期周身打量。
夏于期亲眼见过左无舟的杀姓,只得一眼扫来,顿魂飞魄散,哀声告饶:“林武君,我对不住您,我不该编造故事。其实那不是我,是我爹的主意,求您放了我吧。”
“只要您放了我,我一定解释清楚,还您一个清白。我会告诉他们,乘轻舞是我杀的,乘家是我爹让人杀光的。”夏于期哆嗦颤抖。
左无舟神情淡漠,颌首:“我不在意旁人如何看我,我自修自己的魂道,何须理会旁人。”
夏于期神色一缓,还道是姓命能保,疯狂的笑起来:“林武君您大人有大量,您心胸豁达,我怎能与您相比。您既然喜欢乘轻舞那女子,我可以介绍许多和她一样的女子给你。”
“是黑是白,是对是错,但教我做过,我必承认。”左无舟咬字无比清晰,眼波冷漠森然:“但,我不喜欢被人栽赃。”
夏于期痴呆,癫狂挣扎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这婚事是本宗甘武帝定的,是另有目睹。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您对乘轻舞如此喜爱,我绝不会娶她。”
夏于期绝望嚎叫,悔不该当初为脱身,编造故事,变本加厉的往左无舟身上推。早知会得罪一名如此凶悍的武君,他怎敢。眼前这位主,可是敢跟武御结仇的人,他又不是胆边长毛了。
早知这位主是敢杀上弘水宗,他就是生了一百颗胆子,都是不敢的。
左无舟漠然,一刀斩掉夏于期首级,淡道:“我会取了你爹的首级,等你们父子在九泉下相会。”
夏于期死不瞑目,似乎在问:“爹,你逃走为何不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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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帝倒也还没死,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