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兄,我是不死心。我只许我自己纵容这一次,只此一次。再无往后。”
看着他的眼睛,聂问突然有一种被震撼心灵的错觉,缓得一缓,终是松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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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就是这些了。”
乘轻舞的贴身丫鬟战战兢兢,娓娓道完,被喝退下去。
乘时风眼泛一丝杀机:“林舟!”
匆匆赶去,见了乘太忠。一声轻轻道来,乘时风低声:“那林舟我原本是想他陪陪轻舞,也让轻舞嫁出去前能开心开心。谁知道……林舟和他的朋友,一个是八品刺客,一个是九品。您看?”
“这件事不可泄密。喜事当前,我们不好沾血。”乘太忠杀气淡淡:“请刺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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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大口烈饮,这酒是这等的苦,这等的涩,这等的辣,直教人未饮就已是先醉了三分。
聂问长叹:“兄弟,你不必为了一个女子就这般。你当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左无舟恣意大笑,神色间有些难言的滋味:“你会吟诗,我也会。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聂兄,我来问你。你有没有真心的喜欢一个女子过。”左无舟抚案低吟,一声声起承转合,恰似一首心曲。
聂问垂首,黯然神伤:“自然是有的,便是再无情之人,也终归有喜欢的人。”
聂问轻悠悠的声线,在月下轻唱:“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却油然诞出,那许许多多的哀愁与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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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轻舞的脚步声,是如此的烂熟于心。一顿,左无舟就知来者必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