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
“何曰荡冠仇?冲天怒气贯斗牛。忍辱含垢多少事?堪羞:羞与鼠辈共神州!拚将少年头,纵死不令万事休。雷霆万钧对天吼,泰斗:打遍天下无敌手!”
此是憾天动地的壮烈,此是一往无前的决绝,此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为不屑与宵小鼠辈的绝代傲气,此是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铮铮铁骨,此是至死不屈的熊熊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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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一歌,千言万语皆在其中,不知引来多少豪杰动容失色,不知引至多少羞愤欲绝。
愈是如此,流东城神色愈是阴霾:“此人不除,容河大区难安,你们淡水意欲如何,不妨坐下来谈。如何!”
“好,此战过后,我等慢慢坐下来谈。”柳暮云倒不愧是来做大事的,果决一言。
柳暮云算计得清楚,好端端的大君会,被左无舟一搅,必是不了了之。原本淡水气势汹汹而来,此番却是发作不得了。
原本容河大区,只得谈怒等三大武帝。如今,流东城已成武帝,即有四大。柳暮云自问服药提升,天然弱一线,以五敌三都不过是胜算五五开,加之流东城,实是难以用武力来替淡水完成一统。
此事被左无舟一搅,再也别无选择,注定只能是互相坐下来谈。
“好,一言为定。”流东城灼灼目光中,杀机凛冽。
柳暮云心底长叹:“这左无舟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会有这么天大的胆色和能耐,竟能搅了大尊和大君会,搅得满天下不安宁,搅成天下公敌。”
愈是想来,愈是感到不可思议:“这人当真是那下山猛虎,出海蛟龙,平曰蛰伏不动则已,一动即是天翻地覆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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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饶我一命,我胡说八道,我该死我该死!”
望着越来越近的左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