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杀我,我要不要杀她?她和无晚亲近,杀了她,万一无晚问起,我怎么解释。”左无舟心思绞在一起,被一团杀和不杀绞得郁郁不已。
纪小墨不知不觉和左无舟并肩而行,徐徐望天,取出一个锦绣荷包:“这是你娘送给我的,替我把这个还给你娘,替我谢谢她。”
如此的荷包,以往左无舟也有一个,可惜作为交换送给君忘了。左无舟无言以对,心想:“娘啊娘,您怎么随便绣荷包送人。”
想起万一某一天娘亲问起纪小墨,自己却跟娘说:“哦了,纪小墨嘛,死了,我杀的。”
如此一想,左无舟就遍体生寒:“娘万一在我脑袋上炒爆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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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们,你们等等我们啊。”
左无晚和左如树郁郁不已,不过是扭头看了几眼货品,眨眼间二人就一道走得快没影了:“这么两个大活人,居然没注意到我们,他们都是什么眼力呢。”
两小急奔追赶,左无晚忽又顿足,怔怔凝住那一道并肩的二哥和墨姐姐:“树哥,你看他们像不像……男的英武不凡,体形挺拔。女的容颜美丽,体态纤纤如柳。
走在一道,背住夕阳,往太阳升起的方向并肩而行,一时此景犹如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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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你们就顾着自己走,顾着说话,都忘了我们了。”
左无晚在二哥面前还是比较活泼,起码比在外人面前要活泼。
左无舟失笑,重又把荷包丢给她:“我娘给你的,你就留住吧。我可不敢忤逆我娘。”
纪小墨神采重又焕发,将荷包细细放好,冷冷之色有丝融化:“你这人虽然冷血无情,倒是可以跟你说说话。”
“魂武帝?”左无舟突如其来的一问,纪小墨遂不提防的点头。左无舟颌首:“你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