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使节们神色渐渐变了,吃惊和诧异的目光交织成迷惑。须知,不论如何都绝然轮不到溪林列末席,往后数,还有火原与另一国都没了大尊。
“我倒要看重云想怎样,今次溪林我是保定了。”左无舟想通,心平气和坐下。
“想打压溪林,问过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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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林,我必保。”
左无舟冷然思索,左家一家都在溪林定居了,又有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又有投军参战的经历,多少对溪林有一定感情。加之唐笑天的托付,他再是不耐俗务,溪林的事偶尔得闲总是要理上一理。
“我自然是以魂修大道为目标,固然时常在外闯荡,天下之大,四海皆可为家。可爹娘和无晚他们不行,我总要给他们安定下来。”他想得通透。
不论是溪林还是河林,他一定是要将家人安顿好,保护好。溪林种种礼遇他看在眼里,又有唐笑天誓死捍卫,他岂能没有感动。
“索姓是要安顿家人,自然就是溪林了。既然是溪林,我就要保得溪林平安,谁要打溪林的主意,就是动我家人的主意,我绝饶不过。”此时,左无舟才是多少有几分把自己当做溪林人士了。
面对这等赤裸裸的羞辱和打压,他胸中已有定计,索姓不动声色:“姑且看下去,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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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大尊会,就是各国提出自己心目最理想的利益划分。
各国依次陆续递交利益要求,一式两份,一份给重云皇帝,一份给被剥削利益国的使节。往往第一天的利益要求都是最合各国理想的,但大多不太可能全部得到。
但毫无疑问,轮都轮不到列于末席的溪林。溪林正使惨然呆滞:“完了,如果位置不能往前挪一些,溪林单是纳贡就能纳穷了国库。”
左无舟颌首冷笑,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