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的气息。凭此,他成功的连续暗杀多人在睡梦当中,算算“藏龙魄”时效将过,他微一颌首:“该是时候了!”
一边赶去与夜叉会合,一边沉吟:“想不到云霄宗的人还不在少数,都有一些杀之不尽的滋味。幸好我是暗中刺杀,否则只怕被人一涌而上,也难免有大麻烦。”
“如果只得我独自前来,这一战怕是我战死的几率大了许多。”左无舟有自信有意志,但不卤莽也不自大,能清楚看透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以往我只以为独自闯荡,最是快意自在。现在看来,人多势众未必就是坏事一桩。”
“像云霄宗这么人多势众,我杀都难以杀光。如果今次没有夜叉他们,恐怕凭我一人是难以做到的。这,岂不就是人多势众的好处。”左无舟若有所思,若有所悟,心中思量:“在许多时候,人多好办事,果然是道理。”
他喜欢独自闯荡修炼,又是一言不合即放手杀人的姓子,又是杀敌必死,手底下几乎从无活口。并非他不知道有些魂修士来头大,而是他心志坚定,不为外物所动。不问身份不问来历不问关系,他都照杀不误,无人能动摇他的意志。
所以,他亦知晓以自己的作派,多半要与不少人结仇。他当然不在意,以战斗和杀戮为松弛之道的他,巴不得多来一些战斗。可他的家人未必承受得住他这么频繁的结仇。
“有时,杀敌必死,看来不光是一两人的事,而是一个国家,甚至一个宗派。”左无舟颌首一笑,笑得冷厉异常:“如果我也人多势众,就免除了后顾之忧。”
“如果做不到人多势众,我至少要拥有一个人灭掉一个宗派的实力,如此,才得以保证我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可以灭杀掉任意敌人,绝不留后患。”
左无舟从来相信自己:“首要的,自然还是自己要变强。其次,像夜叉这样的人,若有机会,不妨多弄一些拔魂丝,多制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