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战斗,神色淡淡:“此番我杀上去,不成功就成仁,无非如此。”
“若不绝后患,我就是纵横四海又如何,我的家人迟早难保。”左无舟声线如金戈交击:“我自当快意放手杀人。莫说有仇在先,就是无仇无恨,但凡阻挡到我魂修大道,我也必是杀之而后快。”
古一意苦笑,以魂武尊之身,就要强杀一大宗派,这又是何等胆魄。他这一生,想来都是学不到这等作为的:“左老弟,你这番胆略我是学不来的,这等铁血杀戮手腕亦非我所愿。这等不畏强敌的不屈斗志,我却是要好生揣摩了。”
人人只愿得遇顺境,却不知,逆境中仍是不屈拼搏,才是铮铮铁骨的真男儿。自当有逆流而上,才是大丈夫所为。
古一意和张洞天动容,拜服敬佩:“左老弟,你只管交代,我等听你布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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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从不矫情,果决毅然:“好!”
“纪小墨,你自管杀死一个魂武君,就随你离去。”他森然转凝那女刺客:“但下一次莫要再教我看见你,否则我必杀你。”
“哼,只看是谁杀谁罢。”纪小墨冷冷哼了一下,想起左无舟以魂武尊之躯,前后杀死乔迷和江几何,心中油然一寒,冷声:“我做我的,各不相干。”
“古兄,张兄,金炎和你们一起,只管拦截逃离者。如不愿杀人,交给我来杀。”
“我和夜叉亲自杀上去。”左无舟杀心沸腾,目光坚如铁:“替云霄宗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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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春雨如丝,将许许多多都掩盖住了。
云霄宗值夜的往往是魂武尊,入夜了,春雨都有丝丝凉寒。魂武尊不畏寒暑,却也不想被春雨淋得不舒服。反正多少年来,云霄宗都没有遇敌过了,值夜武尊就索姓懒散了一些。
值夜武尊懒洋洋的抱住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