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酥饼,就忙着去剥荔枝,那水平绝对超过了杨贵妃,单手轻轻一捏,雪白晶莹的荔枝肉便裸露出来,左右开弓从不跟人客气。徐公笑吟吟地望着他,似乎毫不意外,可见这家伙就是个吃货,怪不得日后会被邹忌讽谏呢。
“那日读了白子一首‘蹴鞠行’,已是天成之诗。不想白子更有化腐之力,随意指点。就助那范家商社反败为胜,更令若石无限惊佩,想不到苦寒老秦竟出白子如此人物,若石此前对老秦常有偏见,实为大错,自罚一杯,不知可否令白子释然?”
徐公名若石字玉昆,不过就算在公子因齐面前,他也是自称玉昆的,如今见了白栋谦称自己名字,可见对白栋的重视了。公子因齐挤了下眼睛,暗中对白栋伸出双手拇指,白大哥你了不起啊,也只有在孟夫子和我父侯面前,徐玉昆才会如此谦称。
不等白栋开口,徐若石举起酒尊一饮而尽,今天喝的可是赵酒,赵酒猛烈天下无双,虽然比不上白栋的秘制白酒,怕也有二十多度,这一尊足有三两,一口下去顿时俊面泛红,更添几分‘美人’特有的魅惑,丽娘深情款款地望了他一眼,纤指舞动,弹起了一段‘雉朝飞’。
徐若石起身招了下手,立即有人送上了一个编好的花环,款款走到丽娘身前,为她轻轻戴在头上,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后,又漫步走到白栋座前,亲手为他奉上一张刚烤好的奶酥饼,剥了两颗荔枝,微笑道:“白子可喜此曲麽?”
“白某不通音律,倒让玉昆公笑话了。”
“呵呵,白子太谦,若是不通音律之人,如何创的出那新诗体?诗宗先生,先受若石一拜,再为若石斧正如何?”
说罢微微拱手,美目流波,含笑望了白栋一眼,见大名鼎鼎的白子也为自己的美色瞬间出神,才满意地走到亭中,轻吟起一首刚做的新诗:“玉阶浸银露,罗袜凝水香,慢卷碧玉帘,玲珑天边月。白子以为如何?千万要指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