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我与徐玉昆是好朋友,要去徐园还需要他请?说来有半月不曾吃到他家的奶酥饼了,今夜当可一快朵颐。白大哥,莫以为小弟是沾了你的光,若是没有我陪你同去,你就不怕丽娘活活吞了你?她是徐玉昆的嫡亲表姐,每日在表弟身旁晃来晃去,口水都要流进缁水了,却始终没定下名分来,今天见了你这个鲜嫩多汁的白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啊?
白栋大为吃惊,仔仔细细打量了公子因齐一番,确定这货绝非穿越者后,才松了口气。真是不能低估古代人民的智慧啊,像这类具有深刻意义的词语未必就是后世人专用。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一切经验主义都是虚无主义!
家家都熄了燎火,放眼看去,整座临淄城都沐浴在月色之中,这个城市是恬淡的,却不是很安静,经常有朗朗的读书声传来。前半刻还是两小儿辩日、后一刻已换成了艰涩难懂的易经,月下读春秋的人也很多,不让关二爷专美于前。只有在换读大书的‘休息时间’才有人轻吟低唱弄辞舞赋。
白栋居然听到了有人在做他刚刚创出的‘新诗体’,或许是这诗体太新了,一时还难以把握,做出的诗可比后世的那位韩复渠韩大主席-‘天上一轮月。地下两个人,我俩皆看月,携手念黄昏’,似乎还行,比那位为了做诗就将泰山颠来倒去的韩主席可强多了。可这才一日时间啊。新诗体便流传如此之广了?
徐玉昆的‘徐园’距离白栋所住的国宾馆不远,公子因齐是个大大的骚人,说是踏着月色最美,因此没有乘车,两人并肩而行,只有几位卫士随护;见到白栋面露惊奇之色,公子因奇笑道:“白大哥怕是不曾想到吧?这就是齐国、这就是临淄,文风之盛盖天下独也!你的新诗体比辞赋更易上手,被几位学宗赞扬后,一日间就传遍了临淄城,恐怕不用半月,就能传遍齐国,再过上一段时间,怕是连老秦也传到了,现在你有了个新的名头,可想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