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记下,又接了白栋的图样,才小心问道:“主人,鸡矢白是什么东西,似乎从未听闻啊?”
“不错,老夫行医半生,自问天下药草无所不知,却也是首次听闻这鸡矢白,莫非又是鬼谷先生所传的秘药麽?”
那种馒头上产生的绿霉秦越人已经见过了,这物封于坛内,就能得到神奇的治伤之药,已让他大为称奇,此刻又听到有新奇的药物出现,立即就想到了鬼谷子。白栋毕竟太年轻了,他不信这样一个年轻人能知道自己都不了解的新药。
“卢医先生猜对了,这药正是家师最先发现,名为鸡矢白,实为鸡屎白。就是新鲜鸡屎上留白的那一部分,数量极少,采集也难,必须要掌握鸡拉屎的时间,而后紧紧盯住了它才行......”
跳蚤姑娘,对不起啊,你也算我的救命恩人,无奈要救你的性命,不用这药不行啊。放心吧,这是后世检验有效的‘验方’,用下你就能大好,再不用如此难过,看着让人心生怜惜......白栋在心中暗暗赔着罪。
秦越人听得双眼大亮:“此物真能有效?”
“此物可入经脉,上达紫府、下入膀胱,本性温凉,能去邪毒,配合另外几种药材,正是治疗这种伤毒的良方。”白栋微笑道:“不过跳蚤姑娘入毒太深,等服下此物后,还要以笼蒸之法排出余毒,方能大好。白迟你记下,三碗水煎成一碗,去除药渣后,才放入鸡矢白,后加老酒一碗,一日分三次服下......这些琐事就不要麻烦卢医先生了,先生这些日子辛苦了,要让他多休息。”
“蒸笼之法?”
先秦时的中医还处在发展过程中。秦越人虽是当代扁鹊,却也不了解鸡矢白这种奇药,更没有用过蒸笼法,越听越觉白栋胸藏如海,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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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掺合了鸡矢白的药汤灌进去,跳蚤立刻就醒了,口中的味道让她发狂。本能地想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