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迁族的时候,光是运送各类典籍的书简就装了整整五十大车,太不方便了!告诉公孙贾,他不爱用就别用,寡人用!让他继续趴在简书上刻字。用厕筹擦屁股!哼哼,朝中大臣哪个没有私隐处的毛病?秦越人不是说了麽。这叫坐疮。再有钱的贵族也不能保证每天都用绫罗,这就是厕筹闹得。细君你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贵族也就罢了,我老秦子民个个都有屁股上的毛病,在那小子发明‘壮面法’之前,军营中缺少菜蔬。吃了拉不出,有时就会鲜血长流......可叹啊,我老秦男儿的鲜血只应流在疆场,岂可流在那等肮脏之地。”
骊姜听得眼发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她恶心。忽然想起丈夫还是个病人,可千万不可触发旧疾,秦越人先生都说了,那小子诊治手段如鬼如神,君上算是万幸,可若是旧病复发,那就很难医治了,就算那小子也要束手。
“不说绫纸了,臣妻得到了消息,那小子抓到了关市上的刺客,原来那刺客就是大名鼎鼎的灰影聂诸,据说受了卫无害的恩惠,才要寻那小子报仇。如今这个聂诸就在那小子的庄上,君上可能猜到那小子是如何做的?”
“哦?”
老赢连抬起头,手中的石球也不转了:“他杀了那个刺客?嗯......虽说那ri寡人也在,不过听范强说,那刺客还是冲着那小子去的,他杀了也算不过分。别说是刺客,就是杀了良民,贵族也不过是缴纳些罚金罢了,他毕竟有功于老秦,寡人看连罚金都可以免除。”
“臣妻可没说他杀了那个刺客,君上着急什么啊?倒像是在护自己的儿子一样。白栋那小子古怪得紧,不但没杀那个刺客,还待他如同上宾,竟然还要景监派人去调查那刺客的妹妹下落,君上你说他是如何想的?”
“明知故问,这样的手段细君你用得少麽?‘幸人之所系,则取人心’,这小子聪明啊......他是要收取人心,看上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