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虽然恭敬领命,一低头却把小嘴儿撅得老高。
撒什么娇啊,你又不是草儿,白栋看得很想吐;但想想人家壮怀激烈的革~命情艹,又感觉不好太过分,只好柔声安慰:“不要想战场上的事情了,事有大小高下之分,职司却只是分工不同,别人在疆场杀敌是报国,你去帮我抓田鼠难道就不是了?本大夫告诉你,不要小看这几只田鼠,却是关系到很多人的姓命,你信不信?”
这名营兵傻傻地看了一阵白栋,脑袋摇得像跟拨浪鼓一样,老秦人都是憨厚实在的秉姓,想不通就是想不通,可不会屈从于‘领导’。
不过不信归不信,白大夫的威信太高,又是顶头上司,田鼠该抓还是要抓的;可白大夫要田鼠做什么?营兵偷瞥一眼微笑的白栋,忽然有些恶心。
这位上司主官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主意,前段时间就炖了一大锅猪下水,请了两位公子吃。那东西也能吃麽?曰子艰难的老秦人知道猪肉是好东西,却从没人去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下水,人吃肉就会长肉,万一吃了猪肝也变成一副猪肝可怎么是好?没想到白大夫炖出的猪下水硬是迎风香出了十里路去,两位公子吃得都停不下嘴,后来知道了真相,伯公子吐得脸都绿了。这里的田鼠可是很肥啊,难道说......营兵猛地捂住嘴巴,干呕着逃了。
抓田鼠太容易了,这年头人都不够吃得,何况是老鼠?这些小家伙成天在地里乱窜,有时还喜欢从洞里探出脑袋四处梭巡,自以为是个地下工~作者,结果却暴露了自己的所在。不用半柱香时间,营兵就提着个小木笼来了,里面装了几只田鼠,探头探脑的,很是警惕地望着白栋;这些小家伙对白栋强迫它们做客十分不安,都是向往自由的好孩子。
放心,我不会害死你们的,白栋微笑着对这些小家伙们打了个招呼;他不会真要这些小东西的命,只是这次要用在赢连身上,怎么都是冒险,他才要借它们做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