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骑射,才有可以应用于战场的弓骑,如今靠得还是车战,骑兵都是做斥候,还要是骑术精良的人才能胜任,所以马匹没有后世那样珍贵,用来运送军粮不算是浪费。
两轮粮车不但载重有限,还要靠马匹作为三角承重点之一,结果就是行动缓慢,未必比牛车走得快多少;这年头牛比马珍贵,用来耕地都不够,用牛都要里正监督,国君也不能大量调动,否则那些拥有大量耕地的老世族就敢‘退耕’威胁国家,比后世上街游~行更可怕,这可是牵动社稷宗庙的大事。
感叹了一阵这个时代的科技落后,白栋准备下车走两步;虽然不知道景监为什么把自己扔进粮食堆里,好在这只秦军对自己还算礼遇,不但没被捆住手脚,还特别弄了辆有车厢的马车给自己,这就是士子的特权麽?想想也是,如今秦国最缺的不是猛将士兵,而是知识分子。
“白先生醒来了麽?哈哈!”
确认这些秦兵对自己并无恶意后,白栋正想下车松松腿,忽听有人放声大笑,远远就见迎面奔来了一匹骏马。
“你就是让景监那个小白脸吃瘪的人?干得漂亮!我白崇这一生最佩服的就是好汉子,景监那小子阴阳怪气的,常常自命文人雅士,这次遇到真名士,还不是要抓瞎?”
钻进车厢打量了白栋两眼,栎阳令白崇哈哈大笑。他是正经的军中出身,尸山血海中博取的功名,可不比景监这种贵族出身,虽说也挂了个副将职,做的却多是间谍工作,文不文武不武阴不阴阳不阳的,正经军人当然看不惯。而且大家都姓白,人不亲姓还亲呢,见到白栋就打心眼里高兴,想着交朋友、沾几分文气。对于真正的文人士子,大老粗都有种天生的亲近感。
“快说说,景监是怎么吃得亏?哈哈,那小子被你收拾了,还要巴巴地让咱帮你,先生好手段啊?居然让他心服口服了。这样的奇人,白崇可要交一交,你也姓白,不知是白家哪一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