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阳这不算是非法行医。一是黄景阳年纪小,根本不承认任何刑事责任。而且黄景阳给人按摩治风湿,也不算行医啊。一没打针,而没开药。收的钱也是按摩推拿的辛苦钱。这事也不是卫生部门管。”林老师说道。
“真的没事?”爷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肯定没事。有事我给黄景阳担着。我还是他老师呢。”林老师打了个包票。
民不与官斗。乡里人最不喜欢跟官对着干,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跟当官的对着干。这刘太龙虽然算不上个官,但是他叔叔是刘方本却是个村干部。刘方本在村里吃得开,经常跟卫生计生委的人打交道,路子宽,说不定在县里认识个什么干部。万一惹出了什么事情来,那可该怎么办?所以爷爷依然眉头紧锁。
我心里也一直有些忐忑,但是好几天都是风平浪静,根本没看到上面来人到村里来。
但是几天之后,大爷爷气喘吁吁地跑到八角小学。
“阳阳,不好了,不好了,县里来了好多人,要抢你们家的东西呢。”
我一听拔腿便往外跑。
我的两个徒弟黄书朗与刘金东也紧随在后。
还没进院子,老远便听到有人在我家院子里大吼大叫:“黄明贵!我告诉你,来的都是县里卫生局的人,你们家非法行医,按照法律规定,要处罚款一万元。”
这人的声音似乎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刘太龙的。
“刘太龙,你就是一个赤脚医生而已,你自己没有证件不也一样行医么?”听声音似乎是黄书朗的老子黄奎。
“黄奎,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你最好靠边站。不然算你一个妨碍公务罪。”刘太龙很是嚣张。
“你要给赤脚医生,你执行一个狗屁公务。你倒是抓老子试试看!”黄奎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蛮横。
这个时候有人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