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爸爸妈妈也匆匆赶了回来,抱着我四处求医,我依然感觉不到。
谁都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
村里有人说我这是中了邪,爷爷发现我手里紧握着一块金属,上面有一些令人畏惧的图案,想从我手中抢走那一块金属片片。
我虽然对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唯独对这一块金属片片爱护如同生命。我嚎啕大哭,紧紧地抱住那一块金属片片。
奶奶不忍心看到我哭成那个样子,便不许爷爷抢走我视之如性命一般的金属片片。
爸爸妈妈带着我去县里省里的医院看了个遍,把这些年累死累活赚来的钱,全部变成了一堆无用的车票与一堆票据,但是我却依然没有醒来。不管是县里的医院还是省里的医院,都说我身体一切正常,唯独大脑有些问题。
我这根本不是病,医生又如何能够说得清楚?
爷爷奶奶四处求神拜佛,找了一些乡里的阴阳为我做法事。这些装神弄鬼的人又怎么可能治得了我呢?半年之后,家中的积蓄用得差不多。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对我彻底死了心。
六月份收完稻谷,一家人坐在晒谷坪上纳凉。我依然眼睛愣愣地盯着手中的金属片片。
“再生一个吧!”爷爷手里的旱烟棒被他用力地吸得滋滋响,火苗在夜晚闪烁着。
奶奶心疼地看着我,不住地落泪:“我的乖乖孙,你怎么变成这样子咧?”
爸爸妈妈没有说话。
搞完双枪之后,爸爸妈妈再一次南下打工去了。这一年过春节的时候,他们没有回来。第二年,他们就给我添了个弟弟。担心受到我不好的影响,他们从来没将弟弟带回来过。弟弟生出来的之后,奶奶去了那边带人。就剩下爷爷跟我在家里。
我虽则无法回应一切,但是我却能够看到这一切,只是这一切在我眼里,好像银幕中的故事一般,我只是一个看客。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