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风骚无限的大红锦袍,对比之下,那张脸上的颜色就更不怎么好了。
“窝在这里做什么?怎的这是终于想开了,趁着我老头子不在,过来偷师的?”左司老头儿没好气道,上去就要抢那手札。
“闲着没事随便翻翻,巫医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纪浩禹是练武之人,又胜在年富力强,自是轻而易举就闪身躲开了。
左司老头儿一扑成空,就干脆转身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他方才坐过的椅子上,抓起旁边桌上放了一夜的茶水,就着壶嘴咕噜噜的直接灌了半壶下去,然后才是舒坦的靠在椅背上。
纪浩禹手里抓了那本手札,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可是较之往日却是明显要浅淡几分。
左司老头儿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便靠在椅背上翻了个白眼道,“纪匀那老小子病的差点丢了小命儿,你不去看他也就算了,我听说整个京城现在也被你闹了个鸡飞狗跳,你也撒手不管了?难不成是改了性子了,窝在我这里做什么?”
纪浩禹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却是心不在焉的没接他的话茬,只是低头整理了一下坐皱了的衣袍。
片刻之后再抬头的时候他才似是不经意的开口道:“皇叔他——还好吧?”
“不知道!”左司老头儿没好气道,往旁边一梗脖子就咬着壶嘴慢慢的饮茶,“想要知道,你自己看去,我老头子也是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要叫我给你跑腿传信的吗?”
纪浩禹和纪千赫之间有心结他是知道的,他不能明着开口劝,但是对于这一次的事多少是想说点什么。
纪浩禹自是明白他的心思,不过也只假装听不懂,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是等回头我得空了亲自过去探望皇叔吧,不过巫医——”
纪浩禹说着一顿,冲他抖了抖手里的手札道,“这个放在你这估计也只是个摆设,借我几日吧。”
左司